Lag很久的同黨萬歲 五月天成軍十周年大河岸演唱會心得.
3/25才公布 考慮了一天 本來不太愛拼盤式的演唱會
但想想 成軍十年,十個樂團連唱十個小時…還是大心動…
很衝動的3/27 給他訂票訂下去了…(我的同黨當然還是Freda!!)
3.29 下午開始,我們離五月天很近,近到跟他們隨著同樣的音樂旋律搖擺晃動.
因為同樣的笑點話題而放聲大笑.
- 因為東方快車一起回到[永遠不回頭]的七匹狼年代!!!熱淚盈眶!!!我的青春年代啊!紅紅青春敲啊敲
- 因為五月天 我喜歡上宇宙人的自我介紹,還有主唱的渦輪引擎.XD
- 八三么的來去夏威夷,有很熱血的Circus feel….
- Magic Power 因為已經看過兩場校唱的暖場,就覺得….吃過他們的梗了.
- 旺福!!!!!偶像!!!!旺福太可愛了,太好笑了,尤其是人體三面佛那段….重點是我偷偷的把旺福加入我的愛團之一, [我小時候都去spin] [天天天天] [吉米醉漢克斯]
- 旺福是整晚的高高潮,那個時候誰記得已經連續站了六個小時的腿!!
- 強辯….老朋友了.不過他們唱了五月天沒有正式發表過的[虛弱]也是有另一番的感動….
- Tizzy Bac太酷了,之前的印象就是完全沒印象的一個冷酷團體,當天主唱惠婷也是很酷!!
但是就是酷的好啊!! 現在鐵之貝克也是我ipod的常駐軍了!!! - 1976 也是老團體,但 我真的不熟,不過看著現場的觀眾一起唱著[摩登少年他說 他說愛你的時候!!!] 所以他也加入了我IPOD的播放行列囉!!!
- 董事長樂團,老團,!!不過這時候的我們已經連續站了十個小時了,真的沒力氣了,只能蹲在地上無法跟著點頭搖擺的聽….
- 最後壽星五月天的場子,我的腿醒了, 先前給旺福的手搶回來了.
- 這時候五月天也都早就被自己招待各樂團的啤酒給灌醉了..
- 彈錯? 誰知道, 誰聽得出來?Who cares??!
- 微醺胡言亂語的團長怪獸,high過頭的瑪莎,整晚笑不停的阿信,感觸良多到覺得他有點憂鬱的石頭,冷靜卻又被拱唱榕樹下的冠佑….這是最接近五月天的一個晚上…
這個晚上,感受到的是台灣樂團的努力,樂觀,雖然老的優秀的團體努力的面對現實,抑或放下夢想.
但是後起的樂團的多樣化跟青春無敵,夢想熱血,也是都充滿希望.
城市裡總有充滿傻氣的夢想家,建立新的堡壘。
這個晚上,本來以為只是接近五月天,但是就像阿信說的,他們可能會少五百個歌迷,但是其他樂團各多了五百個歌迷.嗯!!!好聽的音樂,感動氣氛的加持,整晚都是好歌曲!!
4月的誠品學 阿信的專欄也同樣的提到了同黨萬歲還有當時他們夢想起飛前的階段
也同樣形容出當時的台北.看著文字,用眼睛搭時光機.回到十年前的那個台北年代.
聾啞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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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個城市愈要我們聾啞,我們就愈要高聲地唱:存在就是一種叛逆,放肆就是一種勝利!
第一次到通化街,既沒有吃到著名的石家刈包與黑白切,甚至連路口的烤香腸都只是錯身而過。
當時並非不餓,也並非人去樓空的子夜。只因我與樂團成員們,肩負重要任務。
我們慌慌張張,左顧右盼,一手握著地址,一手上拿著方才錄好的樂團demo,
尋尋覓覓好不容易,終於在童話集的擾攘淡出之處,找到傳說中的地下音樂聖地“SCUM"。
SCUM是當時搖滾憤青周知的LiveHouse,由“骨肉皮”的成員及朋友們經營。
我們這群嫩大一學生,推門下樓,煙霧與巨響,同時從厚重的鐵門裡逃竄而出。
而我們的崇拜與好奇,則是瞬間被吸入。 蓄著一頭長發的清秀少年,背著一把貝斯,在臺上演唱GunsN'Roses的歌曲,那個少年叫做阿山,那個樂團就是本格派hardrock樂團“四分衛”。
我們在人群中找到骨肉皮的主場阿鋒,他既驕傲有親切的收下我們的demo.
“行了,把電話留給我就可以了。”
臨走時我們開始幻想,我們的團名出現在樓梯口的演出表上。
幻想來不及成真,SCUM卻消失了,聽說是再也受不了的警察所開的罰單。
過了一陣子,我們的團名的確出現在樓梯口了,只不過,那是另外一個樓梯口。
我們開始在士林小巷旁的PUB開始live演唱。 “98音樂餐坊”收留了幾個樂團,包括花生隊長,洛克班等等更新一代的樂團。
老板“張哥”給了我一千元買了幾十罐噴漆,讓我把pub的廁所改造成南美森林風,我們又把剩下的錢拿去買了一大塊暗紅絲絨布,就在那熱情的血色之前,我們嘶吼著。
你可能很難明白,那個幾乎只有老板熟識的酒客會下樓的Pub,在當時給我們多大的歸屬感與滿足感。
除了一星期一次的演出,我們三不五時往那裡,老板常常請我們喝免費的冰啤酒與熱牛奶。
最重要的是,他搜集的上千張黑膠唱片,任我們聽到耳道積水。
多年後,我們終於找不到那個樓梯下的堡壘了。張哥帶著他的黑膠唱片們走了,歲月帶著我們的青春回憶走了。
回憶回不去了,未來還是來了,幸好我們是將青春加長混音的能手。
在多年之後,我們取了一個新的團名,搞了一場秘密演出。
我們爬下豆漿店後的防火梯,手腳並用地穿過僅容一人的小洞,登上我們期待已久的小小舞臺。
那晚,“月月安”樂團唱得過癮,即使這個樂團的生命只有一個夜晚,卻又創造了一個永恒的青春回憶。
更多的夜晚,這些地下堡壘,滿載著無數人們的青春回憶。
臺大巷弄中慧黠的“女巫店” ,公館邊陲驕傲的“thewall”,師大夜市旁小巧的“地下社會”......
人們在這裡攝取啤酒,友情,音樂,然後在渾身微熱的深夜里,帶著滿足地快樂離去。
而這座城市,卻始終對待它們如同大腸桿菌,急著將它們排泄出去。
手拿分貝器的環保稽查官,開罰單的警察,層層的法規與限制,他們一臉冰冷的堵在每一個樓梯口,讓觀眾下不了樓,讓夢想上不了樓,就像電影《魔戒》中狂攻聖盔谷的那群強獸人。
搞音樂的人,總喜歡記歌詞,喜歡記和弦,喜歡記下跟音樂有關的一切,就是不喜歡記仇。
城市裡總有充滿傻氣的夢想家,建立新的堡壘。
林正如老師的“大河岸”就是這樣誕生在西門町紅樓旁。自從和平西路的@LIVE消失之後,已經好久沒有這樣規模的場地。我們滿心歡喜有暗自擔心,這個好夢能擁抱多長? 當這個城市愈要我們聾啞,我們就愈要高聲地唱。當這個城市要我們屈服,就更提高了我們的鬥志。
或許這個城市殘酷,同時也是她的慈悲。
“存在就是一種叛逆,放肆就是一種勝利!” 距離阿鋒收下demo的十年後,我們依然存在。
偶爾放肆,偶爾不羈。
我們找了九個樂隊在大河岸上又嘶吼了一次,紀念我們依然存在,也紀念這個城市尚未完全變得又聾又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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